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祁雪纯和两人来到江田租住的小区，事有凑巧，他们的车刚停下，便见一辆豪车也在不远处停下了。
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，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，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这都是没经验惹的祸。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尤娜是一个突破口，他们说话的内容里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她有预感，他会提出她不愿答应的要求。程申儿一愣。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“没跑，都被抓回来了！你们看，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……”他这是答应了。